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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？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祁雪纯汗，“既然是这样，你可以不跟我来咖啡店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承认去过，”她颤抖着坐下来，“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等情绪平静了些许，她才走出洗手间，却见走廊上站了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。
“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袁子欣抬起头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他收集药物配方，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，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？”她喃声念叨。
她抬头看他，同时收拾好心情。
她记下地址，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，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。
“祁警官，人呢？”白队问。
她找了一间休息室换了衣服，再打开鞋盒，一看傻眼了。
司妈有些不悦：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，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，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销售忍不住低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