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是被摔碎的一支鱼竿，程奕鸣送的，严爸曾经爱不释手的那个。化妆师见过程奕鸣上那辆车。

程奕鸣来到试衣间，严妍已经换上了礼服。一瞬间，她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，她管理自家滑雪场的事情。

“其实也没多久，”李婶回答，“也就是两个多月前，程总才找到我，让我照顾朵朵。”那几个女人停在一个阴凉处，便开始说起八卦来。

严妈哼声，“我想用钱直接跟你开口不就行了？”“不必。”程奕鸣立即否定，“如果你非得说我想证明什么，我只想向严妍证明，跟

她一直在骗男朋友，其实她家不在高档小区，而是不远处那片脏乱差的老小区。严妍说不出话来。

严妍一愣，啊，就这样结束了吗？她再往更远一点的超市走去。